“在偌大的空间里，所有的规则都变得毫无章法。”
——
如果马嘉祺的问题有说出口，那么一定会得到肯定的回答。
一如初始。
四年前的海边，浪花拍打着海岸，海风伴着咸咸的气息。
少年人青涩的面孔带着温暖的笑容，照耀着那人的整个青春。
那天，马嘉祺冷不丁，问了一句。
马嘉祺你喜欢我吗？阿程。
丁程鑫愣了好一会儿，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随着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尴尬，马嘉祺在心底无奈地摇摇头，还是太早了吗？
他想着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话在嘴边绕了两个弯儿，刚张口，就听到丁程鑫青涩的回答。
丁程鑫喜欢。
马嘉祺转过来对视上那双纯真无害的眼睛，单挑了眉，释然笑出声。
丁程鑫以为是他不信，连忙找补解释，两只手在面前挥挥。
丁程鑫是，是真的！没骗你！
马嘉祺把人儿搂进怀里，轻柔地摸了摸丁程鑫的头每一个动作，都在说。
我知道。
我也是。
马嘉祺我知道，我也是。
————
陈净总裁？
陈净总裁？您在听吗？
笔记本那边传来陈净无奈的声音，总裁喜欢走神，这有什么办法让他集中？
答案目前还未寻到。
思绪拉回，马嘉祺战术性咳了咳嗓子。
#马嘉祺嗯，继续。
陈净想哭，那边的汇报员工也想哭。
刚刚的内容不知道总裁听进去多少，反正人个个口干舌燥的。
然后全程没多少话的马总，在电脑这边，淡淡地抿了一口自家omega泡好的普洱。
收拾收拾心情，员工又准备工作汇报。
“马总，这两个月公司的运营……”
……
叩叩。
马嘉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