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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丁铛想发现自己已经全身上下被被子盖住躺在床上了,而在她的旁边,则同样躺着一个男人。
她动了动,才察觉到对方也没有穿…
丁铛想
被…被吃干抹净了…
前后两个人都是有奇怪关系的存在。
而这其中只间隔不到一天的时间。
不仅如此,还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违反了马嘉祺给的规定。
最最离谱的是,她能感觉到那里前所未有的疼,但男人的-竟然还待在里面没有出来。
丁铛想
这像话吗。
这太不像话了。
这比马嘉祺还不像话。
还没等丁铛想发呆多久,床上的男人也醒了。
刘耀文“早啊小女馬。”
望着脸颊微红,眼角沾着泪痕的女人,他忍不住凑上前,唇瓣贴着她的肩膀,慢慢往上至脖颈,再到脸颊——
起初,已经浑身散架的丁铛想本来打算不反抗对方的亲亲,可是没过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那边好像又渐渐被扩——
丁铛想“刘耀文!你干什么!”
事到如今,她是真没办法再装什么贤妻良母去哄开心了。
谁家会像他这样从身前又从身后毫不克制的?
不仅如此,还逼着她必须出声有回应…
想起昨晚盯着镜子瞧见自己不堪的表情,丁铛想甚至不敢再回忆。
眼不见倒是可以努力让自己忘了,可现在她脑子里回放着的,全部都是她的脸被贴到镜前不堪的模样。
丁铛想“你还要怎样才算满意?”
丁铛想“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昨天晚上,丁铛想破口大骂的话已经够多了,但是现在一大早醒来发现对方那里还没有离开,又忍不住破口大骂。
丁铛想“是不是想让我去死你才…唔唔…”
这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按着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唇。
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像是安抚,像是道歉,又像是在哄人,这个吻格外的轻柔,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