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道,“我就是来问问,你这药铺收入怎样,适不适合我去城西再开一间,告诉她我又不差?”
“对你来说,估计只能说勉强持平,比不得她。我家这般,不过是因为我与元娘皆是大夫,省了请坐堂大夫的银子罢了。”李莲花敷衍道。
王大官人瞪圆了眼睛:“怎会如此?”
为了打消他的念头,省的时不时就来打扰自己,李莲花干脆坐直了身体,认真忽悠道:“店铺门面的费用,伙计的费用,坐堂大夫的费用。就算不用大夫,你总得找个懂行的掌柜吧?药材进货、存放,哪样不要银钱?这杂七杂八的支出抵扣下来,你自己算算还能剩几个子儿。”
王大官人掐指算了半晌,瞬间没了性质,摆摆手:“还是算了,我再想别的法子。”
“怎么,你那三间铺子还不够?”李莲花状似无意地问。
“我哪儿就三间铺子了!”王大官人长叹一声,“我可别瞎说,我就两间,那女人和离后,硬是把城西那家绸缎铺子给收回了,连分利息的铜板都没给我留下!你说说,她怎么就这么心狠?”
“即是如此,你也在开家绸缎铺子不就好了?”见他好像有些意动,李莲花继续道,“和她开家一样的,比她的更好,才能证明你的才能啊。”
“甚是有理!李大夫,不愧是你啊!我这就回去盘算盘算。”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绛紫的身影终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