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界定。”
“……”
雅间内一时寂静。范良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柴安握着酒杯,心中却警铃大作,这李莲花就是只狐狸,他这番坦白,是真心诉苦,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炫耀?
李莲花仿佛没看见两人复杂的神色,自顾自执起酒壶,为二人添满:“夫妻相处,贵在知心。你若真心待她,她自然能感知。至于地位……”
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心之所安,便是归处。计较这些虚名,岂非本末倒置?”
他举杯看向柴安,然后看向范良翰:“况且,能得一心人携手度此生,已是人间至幸。所谓委屈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二位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