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合理的解释,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他上下打量着阮澜烛,目光最后落在他那身柔软的家居服上,发出了灵魂拷问:“所以,你现在是黑户,无业还吃软饭?”
阮澜烛面对这直白的指控,非但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将刑悠搂得更紧,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笑得一脸坦然:“嗯。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
凌久时被阮澜烛的厚脸皮震惊到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而关于阮澜烛的“身份”和“未来”,凌久时想,或许就像刑悠那些画一样,只要知道那绚烂的光影和蓬勃的生命力是真实存在的,便足够了。
反正,作为一个富N代的刑悠,养个闲人,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