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刑悠的提醒有了作用,也或许本身那就是一个请君入瓮的的局。
当女人费了些力气,终于将杂物间内严师河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时,两人心中升起一丝侥幸。
可推开那扇木门,迎接他们的却不是自由的天光。
黑曜石的凌久时、阮澜烛,白鹿的王迪,早已守候在廊下,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严师河倒抽一口冷气,踉跄了两步。他身边的女人也僵住了,眼神不断地在门前三人身上来回扫视。
死寂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严师河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各位,咱们冤家宜解不宜结,对不对?。这黎东源他吉人天相,这不也没什么大事儿嘛?咱们就当之前那事儿是个误会,翻篇了,行不行?何必在这要命的门里搞得你死我活呢?”
王迪闻言,沉着脸嗤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闻言严师河被噎了一下,眼神慌乱,急忙辩解道:“不、不是,真不能全怪我啊!是他自己倒霉没躲开,关我什么事儿啊。”
严师河见三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似乎觉得理由不够充分,慌忙又抛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筹码,语气急切:“要不然这样,等这扇门结束了,我戴罪立功!我带你们去X的基地。只求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行不行?”
“闭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按捺不住的王迪厉声打断了他。
她猛地一步上前,五指成爪,直朝严师河的肩膀抓去,意图先将这个罪魁祸首彻底制服。
凌久时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了,他侧身封住严师河可能闪避的退路,准备配合王迪的行动。
阮澜烛没有动,他依旧靠在柱子上,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可他却早已盯紧了严师河的一举一动,谨防着他的逃脱。
混乱,也就在这一刻发生。
也许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可能是意识到对方绝不会放过他们,那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因为听到动静而从附近走向他们的刑悠身上。
一个完美的目标。
那女人趁着
前方三人注意力都被严师河差点逃脱所吸引的时候,猛地转身扑向刑悠。
刑悠似乎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或者说,她这次的人设不该有反应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