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轻柔地擦拭着那些残留的彩妆痕迹。
“挺顺利的。”他一边擦拭,一边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声音近在咫尺,“缺少了资金,怕是能断了X不少臂膀。黎东源那边盯得很紧,他们现在,很难再有大动作了。”
眼皮上的清凉和轻柔的按压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驱散了最后一点强撑的意识。
刑悠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黄油,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念头,都在阮澜烛沉稳的声音和指尖的温度里,一点点消失。
阮澜烛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他看着刑悠几乎在几秒内就沉入睡眠的脸颊,呼吸变得轻浅而均匀,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着。
他将用过的湿巾扔掉,轻轻地叹了口气。
此时,只有她细微的呼吸,和他自己平稳的心跳,在静谧的空间里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