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快速蠕动着,努力把食物咽下去,含糊不清地问:“阮哥?你回来了啊?这位是……?”
凌久时本来正想将视线从栗子那高冷的背影上挪开,配合着演一下“刚发现你们回来”的戏码。
可沙发角落里那个刚刚还对人类拥抱嗤之以鼻的栗子,此刻却像换了只猫。迈着猫步,径直走向刚进门的刑悠,在她脚边绕着走了两圈。
而后,它没有选择刑悠,也没有选择其他人,而是走到阮澜烛脚边,就那么带着点亲昵意味地,侧身倒在了他脚边,甚至还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
凌久时瞬间觉得刚才脑子里还在盘旋的什么徐瑾、什么人皮鼓、什么悲剧爱情,都“啪”地一声碎成了渣渣,被一股更强烈名为“嫉妒”的情绪冲击着脑海。
他哪里还记得什么难受,他此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阮澜烛!你到底给栗子下什么迷魂药了?!
——————————————
祀月璃人倒霉起来是真的……发烧加过敏,还溃疡,真的是,服了……脑子有点不太清醒,如果有问题,过两天会修。明天估计也会很晚,白天不用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