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楼梯口:“她没上来啊,不是一直和那谁在下面等着吗?”
“嗯,她身上的味道很淡,没上来过。”刑悠也确认道。
凌久时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依旧残留着惊悸:“那就是幻觉了,很奇怪的幻觉,感觉我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很不舒服。然后就听见你们在叫我,我朋友也在叫我。”
说着,凌久时愣了愣,直直的看向前方:“有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蒙钰立刻追问,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刑悠指着一处看似严丝合缝的石壁:“是这里吗?”
凌久时点了点头:“对,那种指甲挠墙的声音。”
“有东西哦。木头腐朽的味道,还有很淡的油墨味……书册之类的东西吧。”说着,刑悠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说法。
“书册?”蒙钰眼睛一亮,转向刑悠时已换上招揽人才的热情,“嗅觉天赋异禀啊!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白鹿?我们待遇……”
“我的人你的挖?”阮澜烛干脆利落地打断了蒙钰的话,他甚至没有看蒙珏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那面发出声音和异味的石壁上。
蒙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就在蒙珏吃瘪、阮澜烛放话的当口,程千里已经凑到了那面石壁前。他用手摸索着,很快发现其中一块石板边缘有些凸起松动。
少年心性,也没想太多,他直接晃动着将一块石板卸了下来。
“小心!”凌久时和阮澜烛的警告声几乎同时响起,但已经晚了。
程千里迫不及待地掀开木盒,直接伸手进去,取出了一本薄薄的、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她不见了……她不见了……她不见了……”
连着好几张纸都爬满了这样癫狂扭曲的字迹,除了空白,就只有最后一页用同样颤抖癫狂的笔触写着“找不到她”。
程千里看得后背发凉,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阮澜烛,却见对方脸色阴沉得可怕,像是下一秒就要揍他的样子。他一个激灵,连忙将册子递了过去:“祝哥,你说这册子是不是姐姐写的?”
“长脑子了。”阮澜烛快速翻动着册子,手指在某一页的空白处停下。他捻着毛糙的撕痕,确定中间被人撕了一页,“被撕了。”
程千里凑近一看,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居然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