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累不了了。”
“远徵……”她伸手摸着他泛红的眼尾。
回应她的是骤然收紧的怀抱。宫远徵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在温香软玉间,嗓音沙哑得厉害:“是你让我来的,明日你可不能恼我。”
林研秋枕着宫远徵的手臂昏昏欲睡时,朦胧间感觉有人替她掖好被角。半梦半醒间听见衣料窸窣,那人似乎披衣起身。
“去哪……”她含糊问道,手指揪住了他的衣角。
宫远徵将她的手塞回被中,俯身在她眉心烙下一吻:“取些温水,你方才不是说渴了?”
林研秋强撑着眼皮望去,见他单薄中衣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痕迹。
她忽然轻笑出声。
“笑什么?”他端着茶回来时,耳尖还泛着可疑的红。
就着他的手抿了口温水,林研秋伸手抚上他颈侧咬痕:“倒是与我那梅香适配。”
宫远徵手一抖,索性将茶盏搁在案上,翻身将人笼在怀中:“看来之前是白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