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月色如霜,宫门的角宫中,宫远徵的身影在庭院里显得格外匆忙。他的步伐很快,似乎有什么急事,脸上带着几分怒气。
宫远徵来到了宫尚角的书房外,推门而入,没等宫尚角抬头,就开口抱怨道:“哥,你说那宫子羽,也太不像话了!今天我亲眼看到云为衫偷偷溜进药房,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我逮住她,她居然还一副无辜模样。”
宫尚角正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在账本上细细算着账目。
听到宫远徵这番话,他轻抬眼皮,眼神中透着几分淡淡的笑意,慢悠悠地开口:“我可不信就因为这个,你能气成这样。”
“不愧是哥哥。”宫远徵走到宫尚角身旁,双手叉腰。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笔,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后在宫尚角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心中的怒火稍稍压下:“我根据她的药渣,断定那就是在制毒。我正要处置她,宫子羽就冒出来了,摆执刃的威风,拦着我不让动她。这算怎么回事?”
宫尚角听到“制毒”二字,剑眉一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云为衫,制毒……宫子羽知道吗?”
宫远徵点了点头:“没错,还是极寒的至阴之毒。谁知道宫子羽知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都能说知道。那副蠢样子,简直了。”
宫尚角闻言,思索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宫子羽此番,恐怕是真的知道。”
宫远徵眼中满是疑惑,他急切地追问:“他知道?哥,你这么肯定?”
宫尚角见宫远徵这副模样笑了笑:“云为衫在帮他过第一关寒冰池,他如何能不知。”
“帮忙第一关?”宫远徵想到了宫子羽之前在过三域试炼一事,不可思议地望着宫尚角,“哥,这寒冰池不会是三域试炼的第一关吧?”
宫尚角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宫远徵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哥,按照规矩,这不是不能说吗?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猜出来的。”宫尚角轻笑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宫尚角见宫远徵傻笑,眼中满是笑意。他的目光落在宫远徵手边的药包上:“你怎么把这个带出药房了?”
宫远徵听到宫尚角的问话,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