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虽然选择信任云为衫,但此事尚不能盖棺定论,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再审问审问上官浅。
他挥挥手,侍卫们如潮水般涌出女客院落,只留下一片死寂。
林砚秋的目光在宫子羽和云为衫身上徘徊片刻,便悄悄跟着其它新娘站到了一起。
“林姑娘,你来啦。之前你看到了吗?”
林砚秋垂眸,故意没将话说全:“看到了呢,只是没想到……”
另一位新娘用衣袖遮着自己的脸,小声说道:“是呢,谁能想到呢。”
林砚秋撇了眼宫子羽就收回了目光。没必要在认真看了,这出戏的结局早就注定,这新上任的执刃根本查不出什么。
宫子羽虽身居高位,可方才在审问宋之瑶时,那轻易就定罪模样,让林砚秋对这场所谓的审问更添了几分轻蔑。
待上官浅踏入女客院落的刹那,宫子羽的目光直直地锁住了她:“不知上官姑娘之前在哪里?”
上官浅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会被直接问到这个问题,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轻声道:“我去了医馆。”
“哦?医馆?”宫子羽微微挑眉,“姑娘为何去医馆?还去了这么久?”
上官浅垂下眼睑:“先,先前大夫为我把脉的时候说我体寒,所以我想去问问大夫是否有什么调理的法子。而且宫门太大了,实在是找不到路。”
宫子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上官姑娘下次还是早些找人带你回来为好,毕竟宫门的路可不好走。”
上官浅对着宫子羽笑了笑,她福身的姿态如风中细柳:“多谢执刃。”
宫子羽“不必谢我,倒是云姑娘很想谢你。”
上官浅看向了一旁站着的云为衫:“谢我?谢我什么?”
“谢你用药救了她。只是我想问问上官姑娘。”宫子羽盯紧了上官浅,无意识敲击着座椅把手,“宫门规矩严明,药物与武器皆是严禁私自带入之物。你能否告知,那药膏是如何被带入宫门的?”
上官浅红着眼睛,似有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她咬住下唇,轻声答道:“是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上官浅说完,还抬起手轻轻抹了抹眼泪,那模样显得极为柔弱无辜。
宫子羽见状,声音瞬间变得柔和许多:“那就麻烦上官姑娘先把剩下的药膏交给侍卫,我们会带回医馆仔细检验。这既是对宫门负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