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站在窦昭的书铺前,手中紧紧握着当时意外买来的《昭示录》,心中思绪翻涌。
窦昭曾说,他与她都是有前世记忆之人,如今,他已逐渐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往。那些梦中反复出现的场景,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终于在记忆的深处拼凑出了完整的画面。
他想起了前世,自己是如何在庆王的谎言下,一步步走向深渊。安儿的离去,舅舅的蒙冤,母亲的离世,这一切都如利刃般刺痛着他的心。而如今,他总算是扭转了命运的轨迹。
窦昭的书铺内,书香弥漫。宋墨推开门,看到窦昭正坐在柜台后,手中拿着一本书,见他进来,微微一笑。
“世子,你终于想通了。”窦昭放下书,起身相迎。
宋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窦四小姐,今日特来请你帮忙。”
“但说无妨。”窦昭示意他坐下。
宋墨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这封信,还请窦四小姐帮忙转交给纪公子。”
窦昭接过信,微微一笑:“世子放心,我定会将信交给纪咏。”
与此同时,俞安彤收到了宋墨的信。信中,宋墨表达了对她的深情与思念,以及想要与她共度余生的愿望。
俞安彤读完信后,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立刻兴奋地跑去找到自家爹爹,将宋墨的信递了上去。
“爹爹,爹爹!砚堂哥终于说他喜欢我,说想要与我结发连理啊!爹爹,爹爹,您看啊!”俞安彤眼中满是期待。
俞指挥使看着信,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女儿对宋墨多年来的感情,也当然知道宋墨对女儿的真心。
虽然舍不得女儿真的会离开自己嫁出去,但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能多一个人疼爱她:“研堂哥研堂哥、你和景行一样,把那小子看的比为父还重要。”
“才没有呢。爹爹最重要了。”俞安彤抱着自家爹爹的胳膊晃着。
“哦?是吗?我怎么前几天才听到某人说景行才是最重要的?”俞指挥使
“爹爹呀,”俞安彤微微嘟嘴,“弟弟当然重要,可爹爹更更重要了!”
另一边,纪咏收到了窦昭转交的信。信中,宋墨详细说明了自己对俞安彤的感情,并希望纪咏能助他一臂之力。纪咏看完信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立刻去找了窦昭。
几日后,宋墨带着精心准备的聘礼,前往俞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