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外的行宫中,宋墨守着陛下处理政务,根本无法脱身。他的目光不时望向城内方向,那滚滚升起的黑烟如同一道道无形的绳索,紧紧揪着他的心。
直到深夜,他才得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面色疲惫,眼中满是焦虑,一想到城中可能产生的混乱,他就难以平静。
“世子,您回来了。”陆争见宋墨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宋墨点了点头,沉声道:“陆争,你稍后去打听一下,城中的局势如何了?”
陆争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宋墨又叫住了他。宋墨坐在桌前,拿起一封早已写好的信,仔细地折叠好,交给了陆争。
“这封信你一并带去,交给俞景行。”宋墨叮嘱道。
陆争接过信,转身离去。
那封信是写给俞景行的,他在信中详细地询问了城中的情况,以及家人的安危。他知道,事关安安,景行一定会将这些情况如实告诉他。
不过一夜,陆争便回来了,他手中拿着一封刚刚收到的信,递给宋墨:“世子,这是俞少爷刚刚送来的信。”
宋墨没想到,景行送来的信中,还带着俞安彤写的纸条和一个绣着青竹的香囊。他摸了摸香囊,随后展开了她的纸条看了起来。
“研堂哥,不用担心。不管是我家还是窦姐姐那里,大家一切都好哦。当然,英国公府也没什么大碍。你跟着陛下一起在行宫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呀。”
纸条上的字迹秀逸,宋墨看着纸条,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他将纸条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香囊后,才展开了俞景行那写满了字的信。
信中详细地描述了城中的局势,虽然混乱,但好在他们都有惊无险。
城中突如其来的劫难,明显分为两派的匪徒,搅得京城的局势愈发复杂混乱。
匪徒冲破京城城门,陛下定然问责兵马司。他父亲英国公宋宜春在兵马司任职,此次定然难逃其咎。
宋墨对宋宜春早已没有多少父子之情了,眼下宋宜春必定会被问责,说不定还会被革去职务,宋墨内心极其平静。
若是将宋宜春谋害嫡妻,将罪籍女子藏为外室的证据递交上去,宋宜春定然会下狱,给母亲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