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M的秦念初静静地注视着韩悦踏入门槛，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游移：“仔细看你，我才发现，你和十年多以前原来长得差不了太多。之前我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我们认识？”韩悦有些诧异。
“不，只是我单方面的在一本资料夹里见过你，上面记录了不少不能碰的人。只是我没想到，会在北江遇到你。”M仔细打量着韩悦，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头发长长了，人也长大了，如果我妹妹长大的话，现在应该和你差不多了吧。”
此时，一旁的杜城忍不住插话：“那你还……”
M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她打断了杜城的话：“不然呢？和我妹妹秦念心一样死在海里吗？”
“我只是想活着。”她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心悸。
韩悦看着神色平静的M问道：“是因为已经发现组织的人在追杀你，你才开始寻找新的躲藏地，没错吧。不然按照你之前躲藏的本事，不至于让我们在游艇大厦才抓到你。”
M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是啊，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这里是警局，不是谈判桌，你就没有一些愧疚和后悔吗？”杜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后悔啊……有的吧。”M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复杂，让人难以捉摸她的真实情绪。
韩悦当即反驳了M口中所谓的后悔，言辞犀利：“恐怕你此刻后悔的是被抓，而不是你所犯的罪行吧。”
“你和那个赵爵很像。”M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既然你提起赵爵，你们这个犯罪组织在花城应该也有不小的势力吧。”韩悦紧接着说道：“你手上应该还掌握着对组织更加不利的关键证据。另外，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藏匿地点和大致行动路线，你一直在躲避摄像头，为什么？”
韩悦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声响。
M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了，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随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轻笑一声：“果然瞒不了你。不过，组织的庞大是你们无法想象的。高层拥有的信息技术手段，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监控找到任何一个人。”
灯光打在M的脸上，勾勒出明暗交错的线条，更显她面容的憔悴。
随后，M的目光依次扫过对面的韩悦和杜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