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韩悦难得没有了任何表情，冷着脸转身回了警局。
沈翊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困惑与无助，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杜城：“她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她好像有点生气？”
“这个我倒是知道，但你打算怎么讨好我？”杜城见状，笑着揽上了沈翊的肩膀，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戏谑。
“你怎么会知道？”沈翊不可置信，甩开了杜城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杜城双手抱胸，嘴角更是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嗐，家里都差不多那个圈子里的，打听打听，总能知道点什么的。所以……”
“沈翊叔叔！杜城叔叔！”穆小安摇下了车窗户，对着他们大喊。
等两人走进，穆小安递给他们一张叠了好几层的纸：“这是妈妈让我给你们画的。再见了沈翊叔叔，杜城叔叔。”
杜城接过纸，和沈翊一起笑着朝她挥手，目送她的离开。
“所以，你刚刚想说什么？”沈翊收回视线，笑着看向杜城手中那张纸上的简笔画。
“所以啊，你不请我吃点好的，我怎么能白白将信息告诉你？”杜城嘿嘿一笑，边说边展开手中的画纸。
沈翊看着那极富童心的简笔画，笑着说道：“我请你喝咖啡？”
“打住啊，那是你俩的爱好，可不是我的，我才不喝那苦哈哈的玩意儿……”杜城撇了撇嘴，突然画风一转，“看来得下次才能让你请吃饭了，沈翊，来看看这个。”
沈翊凑了过去，发现那画纸的背后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人名和国外的地点，每一个名字旁边都标注着详细的地点信息，而在最下方，还有一个潦草却辨识度极高的签名“M”。
“这是……贺虹，贺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M！M说不定还是当年那个神秘人，我先走一步，去查查之前贺虹的遗留物。”杜城捏紧了手中的纸，说完便冲进了警局，“蒋峰，老严，带几个人跟我去骑行者餐厅一趟！”
沈翊听闻，猛然回忆起他带着贺虹进入画室时，她那句意味深长的“你画得可真像我。”当时他拿着贺虹的画像，本以为她是说他手中的画像。现在回忆起来，这个贺虹所指的，应该是墙上那张M的画像。
看来他画对了，M作了全脸整容！
等杜城带着沈翊进入心理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言不发，捧着咖啡杯看向窗外的韩悦。
杜城毫不客气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