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水呢。”随后一饮而尽，“好……好清甜。”
柳月放下酒杯：“你这酒，叫什么？”
“过，早。”百里东君摇着扇子回答道。
“过早？”柳月问道。
“对，过早，因为本来可以酿很久，但为了提前让别人喝到，就过早拿出来的酒。”百里东君又多倒了一杯，看向柳月身后的柳雲川，“陈酒有陈酒的香，过早的酒也有过早的清爽。这杯并不适合那些嗜酒之人，反而更适合温柔的女子和贪杯的小童……”
柳月指指自己的空杯：“灵素，再帮我倒一杯。”然后假装没有看见柳雲川移动到百里东君身边去拿那杯他倒好的酒，带着帷帽的妹妹实在是太明显了。
百里东君见柳雲川向他走来拿过酒杯喝了那杯过早，莫名觉得心跳的有些快，轻声道：“柳姑娘，你觉得如何？”
“清甜爽口，没什么太多的酒味，却带着属于酒独有的香气。不过……”柳雲川故意停顿。
百里东君紧张极了：“不，不过什么？”
“既然你说更适合女子和小童，考不考虑之后酿这过早的时候增加一些东西，能够增加吸引女子或小童的香味，成为另一种酒？”不等百里东君答复，柳雲川便跑回了柳月身边，经过灵素的时候还偷偷撺掇他：“快去试试，好喝的。”
百里东君瞪大了眼睛，一手握拳捶向另一只手的手心：“好主意啊！”
灵素舔舔嘴唇，眼巴巴看着柳月：“公子，他说适合贪杯的小童，那，是不是我也能喝上一杯？”
柳月无奈道：“只能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