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你连柳妹妹都不说啊。柳妹妹，柳月不说你也能猜得出？就你们柳家人知道？说说呗柳月，往年初试的题，前十天我就知道了。今年偏偏是你出题，这都只剩三天了。那我只能求上来了不是。”雷梦杀单手撑着头看向柳月，还对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企图假扮可怜获得柳月的怜悯透个题给他。
柳雲川见柳月不说话，又见雷梦杀假扮可怜的傻样，开口了：“为了你那百里小兄弟？”
雷梦杀震惊：“这你都知道？”
柳月叹了口气：“如果三日后学堂大考我才当场宣布呢？”
雷梦杀看着柳月想了想认真道：“那我一得空就在师傅耳边念叨，让你之后每一年都去当考官。”
“你是在威胁我？”柳月并不看雷梦杀，笑着伸手戳了戳在一旁看戏的柳雲川的额头。“行吧，拿去。我妹妹还在呢，你一个外男少踏入我府邸。”
雷梦杀接过被柳月甩来的一柄折扇，打开折扇看到了四个大字，“文武之外。”
“看到了，就顺便帮我告诉学堂那几位副考官吧。”柳月带着柳雲川打算离开水榭，“天凉，池边更凉。早晨你已经有些咳了，更凉不得，赶紧回屋暖暖身子。”
雷梦杀见柳四想走，赶忙说道：“柳四，你个重妹轻友的，你就这么把你师兄扔一边儿了？”
“大哥，你和雷二哥说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然雷二哥可又要让你体会什么叫灼墨多言了。”柳雲川笑了笑离开了水榭。
雷梦杀见柳雲川走远，笑着对柳月说道：“柳月你这是给我开后门啊。”
柳月端起茶杯：“师父想要有趣的，我也是罢了，和他没什么关系，能过初试不代表能过终试。话说，你院里那位，如何了？”
“他啊，也就这样吧。我都好几日没见过他了。”雷梦杀叹口气，“行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待雷梦杀离开了柳月府上，柳月去书房看到了自家斜靠在榻上看书的妹妹：“这么斜着看，也不怕伤着眼睛。”
柳雲川合上书，又将书一把扔给了柳月：“雷二哥走了？”
“嗯，走了。”柳月接过书籍和帷帽一起放到书桌上。
“大哥，一开始不说，非等着雷二哥上门才说。怕不是懒得给那学堂的人解释考题？”柳雲川调笑着对柳月说道。
柳月将手背贴上了柳雲川的额头，没有发热，顺势收回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