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放下手中的茶盏，淡声道：“怎么了？”
小凤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道：“我母亲真的是折颜上神的妹妹吗？”
东华原本正在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你知道了？”
“原来是真的！”小凤兮激动地站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东华平静地回答：“你又没问。”
“义兄你怎么跟小镜子一样，净会敷衍我！”小凤兮气呼呼地跺了跺脚。
东华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是想看看折颜什么时候才能认出你来。”
小凤兮撇了撇嘴：“他应该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东华摇了摇头：“可你和洛苡长得极像，如果他连这点都认不出来，那他就真的没资格当你舅舅。”
昆仑镜在一旁插嘴：“虽然小凤兮和洛苡小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毕竟过去几十万年了，折颜没想起来也算正常吧？”
东华转头看向昆仑镜，反问：“可你不也没说吗？”
昆仑镜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我也这么想的。”
小凤兮揉了揉额头，忽然冒出一句：“义兄，我知道如果爹爹没有带我离开，那么把我抚养长大的人就是你。那为什么我要叫你义兄而不是义父呢？”
这个问题一出口，大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外面风声轻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