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脸,非常干脆、甚至带着点残忍地回答道:
“没有。”
两个字,清晰利落。
炎拓脸上那点故作深沉的期待瞬间凝固,然后像破碎的玻璃一样,慢慢垮塌下来。他嘴角微微下撇,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近乎真实的、毫不掩饰的受伤表情,活像一只被主人无情拒绝的大型犬,连那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仿佛都耷拉了几分。
“一点……都没有?”他不死心地追问,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委屈。
苏幕遮看着他这副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强绷着脸,摇了摇头,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炎总,如果您是来督促我尽快从聂九罗那里套取更多情报的,那我建议您直接说明。如果您是来视察我这‘临时安全屋’的,那您也看完了。如果都没事……”她指了指画架,“我真的很忙。”
炎拓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瞪着她看了好几秒,最终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咕哝了一句:“……真是不懂艺术。”
话虽这么说,他到底没再继续晃悠,而是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拿起那本他刚才翻过的艺术史,胡乱地翻着,只是那眼神,还时不时地、带着点幽怨地瞟向重新投入创作的苏幕遮。
苏幕遮背对着他,嘴角却忍不住悄悄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这个在外人面前精明冷峻、在聂九罗面前毒舌互呛的炎总,私下里……居然还有这么幼稚又别扭的一面。
看来,这场合作,或许不会像她最初想象的那么枯燥和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