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君酒的话像一颗颗炸雷,在离泽宫众人的脑子里炸开。
那些长老愤恨地瞪着晕过去的元朗,“孽畜,竟然敢欺瞒我等!”
“他实在不配成为离泽宫宫主!”
“没错,没错!”
元朗还在昏迷,大概是不知道,那群老奸巨猾的老鸟们已经把他给卖了。
元朗被玄夜收进了灵兽袋。
一家人在长老们的迎接下,进入了离泽宫。
玄夜目光扫过大殿内的每一个人。
那些原本可能还有些犹豫的弟子,在接触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开玩笑,一边是血脉高贵的皇族宫主,身后还有几个气息恐怖、一招就能秒杀宫主的强者;另一边是声名狼藉、背信弃义的元朗。
这道选择题,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该怎么选。
大长老立刻会意,对着禹司凤躬身道:“宫主英明!我等这就去处理宫中事务,绝不让这些宵小之辈,扰了宫主的清净!”
说完,他便带着几个长老,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大殿,显然是去“清理门户”了。
很快,大殿里就只剩下了君酒一行人。
禹司凤看着眼前这全新的局面,还有些云里雾里。
等到大殿里彻底安静下来,他才走到君酒身边,小声地问:“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君酒神秘一笑,
“我这是在诈他们呢,没想到还真诈对了。看来你的身份不一般啊,儿砸!”
“啊?”禹司凤更糊涂了。
“这是好事。”君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宣布道,“从今天起,你就是离泽宫的宫主了。”
禹司凤:“……”
君酒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以前是爹娘养你,现在你长大了,也该轮到你养爹娘了!”
禹司凤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瞬间压上了一座大山,一种天大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他看着君酒,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淡然的玄夜和面色古怪的应渊,心情激荡。
他挺起胸膛,用力地点了点头。
“娘,你放心!你和爹,还有哥哥的未来,就交给我吧!”
“我会好好干的!”
应渊:“......”算了,他还能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