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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伙人,真的是土匪。
几人又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
无支祁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上,一座精致的院落凭空出现,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绕着那院子走了两圈,伸手摸了摸那温润如玉的柱子,又闻了闻空气中飘来的花香。
“我滴个乖乖……”
“老大,您这是……随身带着个房子?”
这也太豪横了。
“基本操作。”君酒摆摆手,一脸的云淡风轻。
她指了指其中一间客房,“你赶紧去歇着,养足了精神。”
“明天带我们去拜访一下你的那几位好兄弟。”
无支祁嘴角一抽,溜了。
.......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一家三口,外加一只被遗忘在角落的,圆滚滚的鸟。
应渊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那只黄色的毛团子抱起来。
“娘。”
他看着怀里还在昏睡的羲玄,眉头微微皱起。
“他……灌了那么多汤,不会有事吧?”
那肚子鼓得,跟个皮球似的,应渊生怕自己一用力,就给捏炸了。
君酒走过来,伸出手指戳了戳羲玄鸟鼓胀的肚皮。
软乎乎,还挺有弹性。
“嗝——”
昏迷中的鸟,冷不丁又打了个饱嗝。
君酒乐了。
“放心,死不了。”
她把鸟从应渊怀里接过来,掂了掂。
才抱着鸟走进了主卧。
玄夜全程没说话,双手负在身后,视线却始终跟随着君酒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他才抬步跟了进去。
卧房内。
君酒把那只黄毛团子往柔软的床榻上一放。
鸟儿在床上弹了两下,翻了个身,继续睡得四仰八叉。
“这睡相,真是……”
君酒摇了摇头,刚想说点什么。
床上的羲玄鸟忽然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一团柔和的金色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应渊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