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如城,君酒原本打算喂完汤就走。
但却听见一声声嘹亮的怒骂声,她看了眼玄夜,“阿夜,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玄夜点头:“非鬼神,该是地底下关着什么东西。”
这倒是提醒了君酒。
“对,就是关着东西,那只猴子!”
应渊好奇:“什么猴子?”
“一只叫无支祁的猴子,算了,你们跟我走!”
一家三口又下了焚如城地底下。
越往下走,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就越清晰。
“哪个生儿子没xx的把老子关在这儿!有本事放老子出去单挑!”
“不给吃不给喝,连口母蚊子都看不见,你们这帮孙子是想把老子憋死?”
“等老子出去,非得把你们这破城给拆了当柴烧!”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是囚犯。
君酒停下脚步,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
四根粗壮的铁链从四方垂下来,汇聚在中央。
而在那铁链的尽头,吊着一个人。
或者说,一只猴。
那人一身紫黑色的衣服,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胡子拉碴,正被四根铁链锁着四肢,呈大字型悬在半空。但他显然并不安分,身体随着骂声一晃一晃的,铁链被他晃得哗哗作响。
“哟”君酒双手环胸:“还活蹦乱跳的嘛。”
听到人声,那紫衣人猛地停下动作。
他费力地扭过脖子,透过乱糟糟的发丝,眯起眼睛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三个人。
视线在应渊身上停留了一秒。
切,小白脸。
视线在玄夜身上扫过。
咦,这人看着不好惹。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君酒身上。
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一身青衣的女子就像是一团火,亮得刺眼。
无支祁那双眼睛,瞬间就直了。
“哎哟喂!”
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身子也不晃了,骂声也没了,脸上瞬间堆起了一朵花。
“这是哪位仙子”无支祁甩了甩那一头乱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潇洒一点,“是不是听说这里关了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特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