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动地的爆炸。
那头白色的凤凰法相，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地，自我湮灭了。
化作了最原始的能量粒子，消散在空气中。
“噗——”
少绾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一软，单膝跪倒在地。
法相被破，她受到了严重的反噬。
她抬起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玄夜。
“你……你那是什么力量？”
那不是神力，也不是仙力，更不是魔气。
那是一种……更加纯粹的混乱。
玄夜收回手指，负手而立。
“现在，我可以教你了吗？”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些刚才叫嚣得最凶的神魔身上。
“还有谁，觉得我没资格？”
那些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开玩笑，连魔族始祖都被他几招打趴下了，他们上去不是送菜吗？
“很好。”
玄夜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大家都没有意见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角落，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是谁了！”一个声音压抑着激动。
“谁啊？”
“就是碧海苍灵的那个疯子！”
“哪个疯子？”
“还能是哪个！就是那个整天在外面找人打架，打赢了就逼人家当他小弟的那个！”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是他！听说他实力深不可测，行事毫无章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战斗狂！”
“对对对！”另一个声音补充道，“他还有个笑得跟狐狸似的夫人，以及一个傻了吧唧的徒弟！”
这几句议论，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传道坪上，却显得格外清晰。
君酒：“……”
笑得跟狐狸似的？她有吗？
而另一边，刚刚还在为师父立威成功而感到与有荣焉的东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傻了吧唧？
是在说我？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那个说话的角落。
那里站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小仙君，正交头接耳，一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