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嘴角压都压不住。
君酒缓过气，震惊地看着东华。
这……这教育成果是不是有点太超标了？
【宿主，他……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系统也被这套逻辑严密的组合拳给打蒙了。
君酒在脑子里回它：【我也有点蒙。】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分析如何“敲竹杠”的神祇，开始佩服自己，天呐，她真是太牛了！
东华看她不说话，以为自己答得不好，又补充了一句。
“师娘，我觉得这个方案还有优化的空间。”
“比如，可以让她签个分期付款的契约，利息就按最高标准来算。”
君酒：“……”
玄夜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对君酒说：“你的弟子，教得很好。”
君酒干笑两声：“还……还行吧。”
“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君酒挥挥手，决定赶紧结束这个危险的话题。“你的课后作业呢？”
东华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简，恭敬地递了过去。
“师娘，您给的那些话本，我都看完了。”
“我有一事不明。”
“说。”君酒接过玉简，随口应道。
“这些话本里的男主角，为何都如此愚蠢？”
东华的眉头微微皱起，那是真正的困惑。
“他们明明修为盖世，权柄滔天，却总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散尽家财，甚至赔上性命。”
“从投入产出比来看，这笔买卖，亏到姥姥家了。”
“恕弟子愚钝，这其中可有何我尚未参透的大道至理？”
君酒张了张嘴，彻底失语了。
大道至理？
有个屁的大道至理！不就是作者想骗稿费吗！
“咳咳。”君酒强行挽尊，“你能看到这一层，说明你心性通透，已经超越了凡俗的情爱纠葛。”
“这很好，继续保持。”
“至于那些男主角……你就当他们是反面教材，脑子不好使就行了。”
东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弟子明白了。”
他对着两人行了一礼，转身退下，继续去巩固自己的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