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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酒的脸颊“蹭”地一下就热了。
“那是他乱叫的！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你还当真了？”
她梗着脖子嘴硬。
“是吗？”玄夜俯身，靠得更近了些。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可我听着，夫人似乎很受用。”
“我哪有！”
“没有吗？”玄夜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那又是谁，一口一个'你师父'，把我的弟子训得服服帖帖？”
君酒的脑子开始卡壳。
“我……我那是帮你树立师父的威严！你应该感谢我！”
“威严？”玄夜轻笑，“那么，'我们家'呢？”
“我们家终于有第三口人了……夫人说的这句话，我也听见了。”
君酒彻底被问住了。
“我说顺嘴了不行啊！”她破罐子破摔，“你这碧海苍灵这么大，我帮你薅了那么多宝贝，也算是原始股东了吧？我说一句'我们家'，有问题吗？没问题！”
她一口气说完，觉得自己逻辑缜密，无懈可击。
玄夜却不说话了。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个漩涡，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君酒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看什么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君酒。”
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别躲了。”
“谁躲了！”她下意识地回嘴。
下一秒，那个让她心跳骤停的问题，就这么砸了下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君酒的脑子“嗡”的一下，彻底空白了。
所有的巧舌如簧，所有的插科打诨，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作用。
喜欢他吗？
她想起自己闭关时，系统传来的、他为了护住自己浑身浴血的画面。
想起他故意逗她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想起刚刚他打败东华后，那副云淡风轻却又强大到让人安心的模样。
还有那个落在唇上，一触即分的吻。
君酒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