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每一剑都带着天地的威压。
而玄夜的剑法,则更加飘逸、诡谲。
他不出则已,一出,必然是攻向对方最薄弱的环节。
战斗没有持续太久。
当仞魂剑那冰冷的剑尖,抵在东华的喉咙上时。
一切都结束了。
东华握着苍何剑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死死地盯着玄夜,眼中满是不甘。
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现在,信了吗?”
玄夜收回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东华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输了。”
“此地,归你们。”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君酒的声音忽然响起。
东华脚步一顿,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警惕。
“干嘛?想赶尽杀绝?”
“想什么呢?”
君酒白了他一眼,几步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小子,我看你根骨不错,是块好材料啊。”
她的语气,忽然从嚣张的地主婆,变成了循循善诱的邻家大姐姐。
东华被她这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弯搞得有点懵。
“就这么走了,多可惜。”
君酒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
“你看看你,刚出生,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空有一身蛮力却不知道怎么用。现在外面多乱啊,你这样出去,不是被人骗去当苦力,就是被人当成移动的灵力包给吃了。”
东华:“……”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说的好有道理。
不不不,他可是天生神祗,怎么可能被吃?
可他现在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吧。”
君酒看他犹豫了,赶紧趁热打铁,一指旁边的玄夜。
“看你长得还挺顺眼的,姐姐给你指条明路。”
“拜他为师!”
“他叫玄夜,看见了吧?六界战力天花板。你跟着他学,不出万年,保你以后在六界横着走!”
东华彻底愣住了。
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