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
他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摇了摇。
“我什么都不缺。”
“我只是……有点无聊。”
他重新看向君酒,然后又看了看玄夜,那眼神里透着一股玩味。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想从我这里知道出去的办法,也不是不行。”
君酒眼睛一亮。
有戏!
玄夜也微微挑眉,看向了男人。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森白的牙齿。
他指了指那堆积如山的、奇形怪状的“墓碑”。
“我,是这里的守墓人,兼职碑匠。”
“我遵守这里的规矩。”
“规矩就是,只有死掉的世界,才有资格拥有墓碑,被我铭记。”
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你们,还活着。”
“活人,是没资格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的。”
君酒的心,又沉了下去。
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
“所以……”君酒艰难地开口,“前辈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得死一个,你才肯说?”
男人摇了摇头。
“不。”
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的意思是……”
“就算我知道出去的办法,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