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祉丞打开门，看见王橹杰蹲在走廊的角落里，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他叹了口气，蹲下身，平视着王橹杰通红的眼睛
穆祉丞（轻声）你在哭吗？
王橹杰（猛地抬起头，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把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没哭。
穆祉丞（看着他哭得湿漉漉的眼睛和沾着泪痕的脸颊，无奈地笑了笑）没哭？那你是掉进水里了？
王橹杰（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就是眼睛不舒服，沙子进去了。
穆祉丞（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了几张递过去）给，我们练习室的沙子还挺厉害，都能把人迷哭。
王橹杰（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纸巾，小声说）谢谢。
（他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擦着脸，却怎么也擦不干涌出的眼泪。穆祉丞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陪着他蹲在走廊里，直到他抽泣的声音渐渐平息。）
穆祉丞（轻声）是因为……运动会的事吗？
（王橹杰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话。）
穆祉丞（继续说）不心动挑战那个游戏，就是个游戏而已。他们瞎起哄，你别往心里去
王橹杰（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在玩游戏。师兄，我……
（他想说“我喜欢你”，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再次听到那句“对不起”。）
穆祉丞（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心里大概明白了。他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格外温柔）师弟，看着我。
（王橹杰慢慢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穆祉丞（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那些网上说你暗恋我的帖子，我看到了。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你不用因为那些东西有压力，更不用因为那个跟我表白。我们是师兄弟，对吧？
（听到“那些都不是真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他以为穆祉丞是在否定他的感情，而不是那些帖子。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