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点了点头，把话记在心里。两人回到饭店，齐思钧已经点好了菜，唐九洲正给文姝递果汁
唐九洲快坐快坐，我点了你爱吃的糖醋里脊，刚跟老板说少放糖，你肯定喜欢！
文姝接过果汁，笑着道谢，可郭文韬看在眼里，却注意到她夹菜时，指尖还是会偶尔发紧。他没说什么，只是把里脊旁边的青菜夹到她碗里
郭文韬多吃点青菜，别光吃肉。”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温柔，没提半句考试或压力
吃完饭，齐思钧和周峻纬顺路把郭文韬兄妹送回公寓。临走前，周峻纬还朝郭文韬递了个“别着急”的眼神。
回到家，郭文韬没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处理工作，反而把文姝的数学练习册抽了出来，坐在她对面
郭文韬今天老师留的题，有没有不会的？哥帮你看看
文姝愣了愣，拿出练习册，指着一道函数题
郭文姝这道题的定义域总算错
郭文韬凑过去，笔尖在纸上慢慢画着图
郭文韬你看，首先要考虑分母不能为零，还有根号里的数要非负……
他讲得比学校老师还细，遇到文姝皱眉的地方，会停下来等她消化，没半点平时处理工作时的急躁。
文姝看着哥哥认真的侧脸，心里忽然软了软——原来哥哥不是只在意她的成绩，是她一直把自己裹得太紧，忘了他从来都只是想帮她，不是要逼她。她悄悄攥了攥笔，决定下次再遇到难题，一定要主动跟哥哥说。
夜里，郭文姝睡熟后翻了个身，被子被蹭到腰际，露出半截胳膊。刚加班回来的佳佳轻手轻脚洗了漱，先绕去文姝房间——她总担心小姑娘踢被子着凉。
推开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佳佳隐约看见文姝的胳膊露在外面，走近想帮她拉被子时，却瞥见胳膊上似乎有什么痕迹。她怕吵醒文姝，悄悄摸出手机打开手电，光线调至最暗，凑近一看，心瞬间沉了下去——文姝的小臂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浅划痕，像是被尖锐的东西轻轻划出来的，不深却很密集。
佳佳的手控制不住地发颤，赶紧用手机拍下痕迹，又小心地帮文姝把被子拉好，掖紧边角，才轻步退回自己房间。
房间里，郭文韬正坐在床边看电脑，屏幕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