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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我猛地将魂力注入七宝琉璃塔。
“八宝，有名！”
防御属性瞬间爆开，金光笼罩全身。
萧无尘瞳孔一缩，抬手便是一掌。
魂力对撞，震得整个密室都在颤抖。烛火剧烈晃动，墙壁上的旗帜猎猎作响。
“宁荣荣，收手吧。”他声音低沉，“我不想伤你。”
“可我想。”我咬牙，“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们再次交手，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身影。七宝琉璃塔不断变换属性，抵挡着他凌厉的攻势。
“你真以为我只是个工具？”我怒吼，“你以为我甘愿当一把钥匙？”
他动作一顿，我趁机逼近。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抓住他衣襟，“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他终于变了脸色。
“子璃……”他低声道。
“别叫我这个名字。”我打断他，“你没资格。”
他猛地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我疼得皱眉，却没有挣扎。
“你以为我愿意？”他声音嘶哑，“你以为我愿意看着你一次次死去？”
我愣住。
“每一次轮回，我都看着你死去。”他说，“每一次，我都亲手把你送进命运的漩涡。”
他松开我，后退一步，像是怕自己再靠近会控制不住。
“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因为我不做，命运就会抹杀你。而我……承受不起失去你。”
我怔住了。
红纹再次暴动，疼痛袭来，意识开始模糊。
“子璃！”他冲过来扶住我。
我勉强睁眼，看到他脸上的神情——那不是冷漠，而是痛苦。
“你……骗我……”我喃喃。
他摇头：“从未骗你。”
我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一点点消散。
“别睡。”他抱住我，“坚持住。”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
“你……到底是谁？”我问。
他低头，声音很轻：“我是你命运的守护者。”
我闭上眼，听到最后一句话。
“命运之钥，终于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