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灿兴冲冲的踹开大门，芈行之直接一个空水杯砸过去：“你给我当心点，这是刚修好的，上回还是你动手给门拆了的呢，要是再坏了，那修门的钱就从你工资里扣。”
戴灿单手接过水杯，倒上水，恭恭敬敬递给他，一脸谄媚的凑过去：“班长，商量个事呗。”
芈行之没接她的水，白了她一眼，起身递过去一个文件夹往里走：“先开会，其他的等会儿说。”
“别啊，我这事挺急的。”戴灿抱着厚厚一打文件，在他身后蹦跶着跟上。
“又请假？”芈行之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戴灿交上来的请假申请，“本来就忙，你还出去，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往后排吗？”
“不能。”戴灿站在他左边，右手指着他的屏幕，“这里改一下。我收徒了诶，你给你媳妇开后门多给她假的时候怎么不说事多？”
收徒了？班里一群人一起劝了二百多年都没能让这妮子松口，怎么突然收徒了？
“这里没法改，这是上头的条例，我们这里没权限。”芈行之看着戴灿指出来的地方，点了点，“你不是说过只收一个弟子吗？就这个了？”
戴灿点头，指着条款尾部：“不对啊，不是时空管理局那边来的吗？怎么打了十一队的标签？就这个了，我没收关门弟子，收的记名。”
芈行之一看还真错了，连忙用自己的万联镯联系那边：“记名，你还挺会钻空子的。行吧，给你批假，紧急通知别不回来，就你自己的，其他人走不开。喂，燕姐，咱们条款负责人是不是写错了？我……”
芈行之边和那边的人说话，边从办公桌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东西递给戴灿，示意她带走。
出了芈行之办公室，戴灿打开一看，是一套头面，看做工一定是副班亲手打的，感觉应该是保存很久了，下面有一个手写标签“戴灿弟子专属”。
戴灿勾起唇角，想起来了，去扫货去。
傍晚，芈行之把手头的签约书最终版传给收件人，终于把今天的任务搞完了，就这一个条款一直催，中间要不是好几个文件突然需要他审核签字，两个小时前他就能下班了。
走出办公室，想着叫上其他人聊聊今天的工作汇总，刚一出门，秦静静和秦宁宁两姐妹就冲过来，怼到他面前一阵哭嚎：“班长，戴灿强我们东西，她把我们姐妹两个攒了好久的生命淬乳抢了，那是副班奖励下来的，我俩没拦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