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
马嘉祺在他身边坐下,月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轮廓,
马嘉祺“你师父让你下山历练,是让你辨善恶,不是让你困于身份。你保护苍生,我们也在守护这望月镇,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
宋亚轩愣了愣,看着马嘉祺深邃的眼眸,忽然觉得心里的迷茫散去了不少。
马嘉祺“而且,”
马嘉祺的声音低沉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马嘉祺“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只是一个道士。”
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瞬间发烫,连忙低下头,假装喝茶,耳根却红透了。
马嘉祺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第二天一早,宋亚轩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丁程鑫蹲在石榴树下,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不知道在画什么。
宋亚轩“早啊,丁程鑫。”
丁程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用脚把地上的画蹭掉,脸上有些不自然:
丁程鑫“早、早啊亚轩。”
宋亚轩好奇地看向地面,只看到一片模糊的痕迹,忍不住问道:
宋亚轩“你在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