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疯了一样笑起来,像是从猜想中得了什么让她及其愉悦的信息,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嘴角的血迹让她看起来多了一起诡谲。
越希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毕竟她说的话没有一句在点子上,她也就当个笑话听。
哦,除了小情郎那句。
角丽谯的确从中得了趣,看着越希那张出尘至极的脸,心中不屑。
天下的男人呐,都一个样,任凭你千好万好,骨子里的劣根性是祛除不掉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不过角丽谯对此事倒是乐见其成,她本就没有多少道德底线可言,男人,这只不过是她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
除了她的尊上。
想起那个冷厉如刀的男人,角丽谯眼中出现了极度的不甘。
她双眼赤红,抬头死盯着越希,眸底深处是满满的算计。
她角丽谯可不能真的死在这,尊上受重伤,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角丽谯为笛飞声做了这么多,还没拿到结果怎么可能会甘心!
可现下她处于劣势,只能暂时服软,于是她低头闭眼,眼里浓烈的情绪迅速褪去,再抬头时眼波流转,已然又充满可怜和魅惑。
“这位姑娘,放了我,我帮你杀了负心人,怎么样?”
越希的剑还没挪开,直直望进她的眼中,被那媚到极致的眼神看得眉头一皱。
“不怎么样,这种情况下还敢对我用媚术,你很有胆子。”
说完便是一掌打向角丽谯,角丽谯反抗不得,身子猛地倒飞出去,吐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
角丽谯忍着剧痛,铺天盖地的恨意几乎吞噬了她。
从来没有人能伤了她之后还好好活着的,这个贱人,她记住了!
早晚有一天,她角丽谯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剜下来,喝干她的血,再把她挫骨扬灰!
越希不知她心中所想,慢慢逼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无法起身的角丽谯,剑指她的心口。
“你和云彼丘,什么时候有的联系?”
角丽谯闻言一愣,眼角的红意更甚,此种狼狈状态下依然媚得惊心。
“云……彼丘?”她好像想错了什么,“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他,哈哈哈。”
她饶有兴趣地又打量了一遍越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