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经纪人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一彤连忙到书房里接听。
公司的高管也打来电话核实,我没有明说,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朋友散去后,手机不断地震动,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但我们谁都没再去看。
一彤坐在床边,手指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但我能看到她咬得发白的下唇。
"姐姐,对不起……"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真的没想那么多……当时气氛太好了,我一时感性就……"
我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捧住她的脸。她的脸颊冰凉,眉头紧锁。
"傻瓜,"我用食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为什么要道歉?我其实……很早也想这么做了。"
一彤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我忍不住笑了,凑近她,这次是我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还是能给她传递热度。
"可是……"一彤退开一点,咬着嘴唇,"热搜上那些评论……还有你爸爸……"
提到父亲,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作为省教育厅副厅长,父亲一向注重形象,最讨厌"出格"的行为。我能想象他看到热搜时的表情。
手机再次震动,父亲再次打来电话。我和一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快接吧,"一彤握住我的手。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冷得像冰:"明天一早我必须看到你。"
没等我回答,电话就挂断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和一彤交握的手传来的温度。
"我陪你回去。"一彤说。
我摇摇头:"不,这次我得自己面对。"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家门口,钥匙在手中转了好几圈,却迟迟没有插进锁孔。透过窗户,我能看到父亲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身影,每一步都踏在我的神经上。
终于,我推开了门。
父亲立刻转过身来。他穿着常年的深色西装,即使在周末也一丝不苟。他的脸比我想象的还要阴沉,额头上青筋隐约可见。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比吼叫更让人心惊。
母亲从厨房快步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她对我使了个眼色,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