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笑声里，马嘉祺的心跳乱了节拍。他看着丁程鑫转身给下一个小朋友发糖，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摆，突然觉得，这家玩偶店或许不是在给玩偶找家，而是在等一个人，把散落的温柔都收拢起来。
降温那天，马嘉祺来店里时，丁程鑫正抱着热水袋缩在沙发上，鼻子红红的。“感冒了？”他伸手探了探丁程鑫的额头，温度有点烫。
“可能是昨天洗玩偶洗到太晚。”丁程鑫打了个喷嚏，把脸埋进等身狐狸的怀里，“它比我暖和。”
马嘉祺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他脖子上，羊绒的质地柔软，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我去买药。”
“别去。”丁程鑫拉住他的手，掌心滚烫，“陪我坐会儿就好，店里没人，我怕煤球进来捣乱。”
马嘉祺在他身边坐下，沙发很小，两人的肩膀不得不靠在一起。丁程鑫的呼吸带着点鼻音，落在他的颈窝，像只撒娇的小动物。他低头，看见丁程鑫的手指在狐狸玩偶的尾巴上轻轻画着圈，动作无意识，却像在描摹某个心事。
“马嘉祺，”丁程鑫突然说，“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马嘉祺的心跳瞬间撞在肋骨上。他看着丁程鑫泛红的眼角，看着他攥着狐狸尾巴的手微微发颤，突然明白了那些藏在玩偶里的温柔——缺耳小熊里的棉花，歪头兔子缝歪的嘴角，还有星星狐狸尾巴上的亮片，全是没说出口的喜欢。
他伸手，把丁程鑫揽进怀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不是有点。”
丁程鑫的耳朵蹭过他的下巴，带着点绒毛的痒。“那是多少？”
“很多。”马嘉祺低头，在他发顶印下一个吻，“从第一次看见你给狐狸梳毛就开始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混着店里薰衣草的香气，像首温柔的催眠曲。丁程鑫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找到温暖巢穴的小兽：“那只等身狐狸……本来是想送给初恋的，结果他嫌手工的不精致。”
“他不懂。”马嘉祺摸了摸他的头发，“手工的才珍贵，每针每线都藏着心意。”
丁程鑫笑起来，往他怀里钻得更深：“那现在它有新主人了吗？”
“有了。”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雨里，“我们两个，都是它的主人。”
那天马嘉祺没走。他帮丁程鑫给玩偶们盖了层防尘布，给煤球在柜台下铺了个软垫，然后和丁程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