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就你会夸人。”指尖的温度烫得马嘉祺心跳漏了半拍。
回到宿舍，马嘉祺去煮醒酒汤。丁程鑫盘腿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里的舞台直拍，突然指着屏幕说：“你看这里，你往我这边靠的时候，弹幕都在刷‘是真的’。”
马嘉祺端着汤走过去，视线落在屏幕上。画面里的自己微微侧头，目光刚好落在丁程鑫扬起的发梢上，眼神里的在意藏都藏不住。他的耳尖悄悄发烫，把汤碗往丁程鑫面前推了推：“快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丁程鑫捧着汤碗小口喝着，热气模糊了他的睫毛。“其实我刚才不怕耳返坏，”他忽然说，“知道你肯定会接得住。”
马嘉祺的心像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他坐在丁程鑫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银线，像舞台上那道分隔又相连的光束。
“下周的舞台，”马嘉祺轻声说，“我们加段双人舞吧？”
“好啊。”丁程鑫眼睛一亮，“就跳上次我们练的那个，结尾那个托举，肯定炸场。”
说到托举动作，两人都想起上周排练时的情景。丁程鑫没站稳，整个人摔进马嘉祺怀里，鼻尖撞在他胸口，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那时的心跳声，比鼓点还乱。
深夜的客厅里，只有汤碗放在茶几上的轻响。丁程鑫靠在马嘉祺肩上，手机屏幕还停留在舞台直拍的画面。马嘉祺低头，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马嘉祺，”丁程鑫的声音带着点困意，“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会的。”马嘉祺的声音很坚定，“一直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不只是舞台。他在心里补充道，还有舞台下的每个清晨和黄昏。
第二天练习室里，两人练起了那段双人舞。当马嘉祺稳稳托住丁程鑫的腰，看着他在空中展开手臂，像只轻盈的蝶时，突然明白了粉丝说的“天生一对”是什么意思——不是镜头前的刻意营业，而是千百次磨合后，一个眼神就懂的默契，是站在聚光灯下时，知道身边永远有个人，会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