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捧着杯珍珠奶茶站在舞蹈室门口时，玻璃门上的雾气被他呵出的白气晕开一小片。里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刘耀文穿着黑色训练服，正带领队员练新的编舞，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砸在地板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休息十分钟！”教练的声音刚落，刘耀文就朝门口看过来，眼神亮得像淬了光。他大步走过来，随手拿起搭在把杆上的毛巾擦汗，指尖擦过宋亚轩手里的奶茶杯：“买的什么？”
“你最爱的三分糖珍珠奶茶。”宋亚轩把杯子递过去，杯壁的凉意沾在他指尖，“刚路过那家店，排了好长的队。”
刘耀文接过奶茶，插吸管的动作顿了顿。他记得宋亚轩最不喜欢排队，上次陪自己买游戏周边，多等五分钟就噘着嘴说脚酸。“谢啦。”他吸了一大口，珍珠在嘴里嚼得咯吱响，“待会儿等我一起走？”
“嗯。”宋亚轩点头，目光落在他被汗水浸湿的发梢上，悄悄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过去。
舞蹈室的镜子映出两个挨在一起的身影。宋亚轩数着刘耀文手腕上的红痕——是练地板动作磨出来的，他上周就发现了，今天特意在书包里塞了管芦荟胶。
“疼吗？”他趁刘耀文仰头喝奶茶时，轻轻碰了碰那道红痕。
刘耀文的动作僵了一下，耳尖泛起浅红：“早习惯了。”他放下奶茶杯，突然抓住宋亚轩的手腕，把他拉到镜子前，“看这个动作，我教你。”
他站在宋亚轩身后，双手握住他的腰调整姿势，胸膛贴着对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拂过宋亚轩的耳廓，他能清晰地闻到刘耀文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着奶茶的甜腻，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左肩再沉一点。”刘耀文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膀，声音低得像在说悄悄话，“对，就这样。”
镜子里，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幅被拉得很长的画。宋亚轩盯着镜中的自己，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直到教练喊“集合”，才慌慌张张地挣开刘耀文的手，跑到角落假装看手机。
训练结束时天已经黑了。刘耀文换了件干净的白T恤，背着两人的书包走在前面，影子被路灯拉得歪歪扭扭。宋亚轩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跟在后面，突然被对方转身塞了颗糖。
“草莓味的。”刘耀文的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刚才看你脸红，给你降降温。”
宋亚轩把糖纸剥开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炸开时，突然鼓起勇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