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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还有,你说谁要去泰国结婚?”
张泽禹“谁肛裂?”
张泽禹“谁做零?”
张泽禹
本来就累了一天的张泽禹突然回到家,洗了个澡手机里突然冒出一大堆话,发现还是齐睌给他发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后本来是不想点开来看的。
但第一句实在是尤为明显。
他一点开来之后,齐睌又对他说一又对他说零的,还谈到什么社会青年,直接给他整气笑了。
张泽禹“说话。”
此时的齐睌大脑宕机了片刻后,瞬间想把刚刚发过的那些话给撤回,但拿着手机的时候只是过于显得紧张,不小心点到了删到,她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不是,早知道当时就不那么来,好好给别人备注了,以为自己鼓起勇气讲了那么一大堆话,结果还发错人了。
看着关闭的屏幕不断弹出新消息,齐睌扶了扶额有些疲惫,这让她怎么回啊。
本来就只是她自己想和左航单独聊聊关于性取向的这方面看法,现在她不小心误发给张泽禹,那她怎么解释?
难道要她自己说“其实我是发给你哥的”
齐睌“那个…其实可以解释的。”
齐睌“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大不了就做一呗…”
张泽禹“齐睌。”
听得出他是笑着讲出来的,但似乎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张泽禹“你真行啊。”
下一秒房门被打开,齐睌有些无错的往后靠却撞到身后的墙,下巴蓦然被掐紧的那一刻她感到一丝害怕。
尽管他一只手受伤了,力气却丝毫不减弱。
他不会真的要动手吧。
齐睌“我其实是闹着玩的…”
张泽禹“闹着玩?好啊。”
张泽禹“今天就让你看看我适不适合做零。”
唇瓣被凶猛的堵上,他捏着齐睌的手腕,越吻越狠,那浓艳的眉眼顷刻攀上沉郁的神色,下巴上的力道转移到脖子上,齐睌顿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