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意动,但王萱三番两次提起赵宗全的身份反而起了疑心。他是混官场的,玩政治的没一个心里干净的。立刻竖起了雷达,很快就能抓住了王萱真正的小心思。
盛紘抬头死死盯住王萱,“大娘子,你说实话,和赵家议亲,你有没有,更深的打算?”
有吗?肯定是有的,从她记起赵策英的身份开始就有了!封建时代,来自最高权位的诱惑,是个人就有想法。但收益高往往意味着风险也高,与赵家结亲,一个弄不好整个盛家就被牵连进去了。
在维护盛家的安稳上,盛紘和王萱利益一致。所以也没隐瞒,“是有点赌的意味,只是机会太渺茫了。”
听闻此言,盛紘极力压抑住狂跳的心脏,眯起眼,声音喑哑,“你要明白,哪怕机会再渺茫,对官家和两位王爷而言,禹州也是威胁。是威胁,官家和两位王爷就不会放任,至少不会放松对禹州的监视。一个不好,惹下的就是塌天大祸!”盛紘撩起眼皮,眼神幽深,“到时候华儿可怎么办?”
“是呀,华兰才是最危险的。”王萱叹口气,语气缥缈,“所以,要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