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算是发现了,盛家这位老封君看似不管事,可盛家的每一件事情背后都有这位的影子。
“周祥一家可在郊外庄子上?”王萱从原主脑海里扒拉出来这一家。
“啊?”不是在说哥儿的事情吗?怎么又说起周祥一家了?
周祥一家同刘昆家一样,都是原主的陪房,周祥的老婆秀兰还是原主在王家时候的丫鬟,是原主最信任的一批人。
刘妈妈回过神来,答道,“是,周祥他们刚巡查完外地的庄子,如今在城外庄子上。”
王萱点头,“他们家小子今年有六岁了吧,我记得比柏儿大两岁。”
“是,前阵子还见过那孩子,很是机灵。”
“正好,给柏儿做个书童,等将来给周祥他们放了身契,到了孙辈,也能科举了。”
“是,大娘子慈悲,是奴婢们的福气。”闻言,刘妈妈也很高兴。能给周家放身契,就能给刘家放身契,这是好事。
之后几天,有空王萱就带着华兰去前院找长柏,两个孩子和她的关系亲近不少,那种隐隐的疏离渐渐消失了。
几天后,盛紘巡查结束,回府了,王萱知道,好戏开场了。
果然,盛紘进门,连衣服都没换就去了寿安堂。“出必告,反必面”,是该的,更何况盛紘在外这么多天,回来自然要给老太太报平安的。
只是,不到一刻钟,就有丫头过来了,“老太太请大娘子过去说话。”
早知道有这一遭,王萱没推脱,换了衣裳,梳了头,带人往寿安堂而去。
进了正厅,上首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下座是一位身着绿袍官服的青年,打眼一瞧,倒是一副堂堂正正的好相貌,正是原主的婆婆和丈夫。
“母亲安。”王萱行礼问安,又冲着那青年关心道,“主君回来了,这些日子辛苦了。”
盛紘有些尴尬,回道,“大娘子管家也辛苦了。”
上了茶,房妈妈摆手,丫头们都出去了,只剩主子们和房妈妈、刘妈妈等几个心腹,一时之间屋内无人说话,静得可怕。
这几天,老太太没见过王萱,派人去请,王萱也以家事繁忙推拒了。只听房妈妈说,经过这次的事,大娘子稳重多了,性子也沉了下来。这话老太太是不信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娘子天生的莽撞人,且是已然定型的,想改都改不了。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