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婉娩一眼，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别来无恙。”
肖紫衿淡淡一笑，“我听说你最近风光得很。”
青瑶想要摆摆手拒绝推崇，最后还是苦笑一声，“托福。”
和乔婉娩打了声招呼，肖紫衿拉着青瑶往前走了许久。到了一处江边，确定四周没有人的时候，肖紫衿停了下来。
“我说过，只要你再见婉娩，我就杀你。”肖紫衿淡淡地道，语气中没半分玩笑的意思，“我说的话，绝无转圜。”
“拔出你的刎颈来。”
青瑶只是叹气，却不拔剑。
她不拔剑的时候肖紫衿真不知那柄柔软绵长的吻颈被她收在何处。于是肖紫衿手持破军，一剑便往青瑶胸口刺去。
青瑶左袖一动，但见蛛丝般游光一闪，一柄极薄极长的软剑叮的一声微响，刹那缠绕在肖紫衿剑身上，“紫衿，我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是我对手，还敢与我动手？”肖紫衿森然道，“我不愿亲手杀你……”他微微一顿，断然道，“四顾门不需两位门主，你自己了断吧！”
青瑶苦笑，“我……”
“你说过你不会再回来，你说过你不会再见婉娩。”肖紫衿淡淡地道，“此番在百川院大闹一场，以李相夷之名名扬天下，是在向我挑衅不成？如今天下莫你不从，你说你无意回来，无意江湖，无意婉娩，谁能信你？”
青瑶张口结舌，过了半晌，终是叹了口气，“我自己了断，你若杀我……总是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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