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以后……”
乔婉娩终于能够动弹，骤地用僵硬的双手抱住头，“不必说了！”
青瑶微微一顿，仍旧说了下去，“我侥幸落在了一块浮木上，没有沉下海去。飘上岸以后，病了四年……”
四年中事，青瑶没有再说，停了一阵，继续道“四年之后，江湖早已大变，你随紫衿到苗疆大战蛊王，四顾门风流云散，我……”
青瑶再度停住了，过了很久，她微笑道，“突然想通了很多事。”
乔婉娩摇了摇头，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她没有哭，是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她的牙齿仍在打战，“你骗了我。”她低声道，“你骗了我……”
青瑶摇了摇头，“李相夷真的已经死了，我不骗你，那个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
乔婉娩突然尖叫一声，抢了青瑶的话，“那个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孩子！是的，我知道那时她只不过是个孩子！我知道相夷不懂事不成熟，我知道她会伤人的心，可是……可是……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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