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室透微微一怔,对上他的视线。
“可能……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某条暗巷里了吧。”青年自嘲地笑了笑,随即,那笑容转化为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所以,我很庆幸……不,是感激命运那天让我遇到了您。”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勇气,然后,用一种轻得如同叹息,却又重得能敲击在人心上的声音说:
“有透先生在的地方,我才感觉是安全的……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安室透的心湖中漾开层层涟漪。它超越了感谢,更像是一种情感的宣告。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安室透看着眼前这双映着灯光和自己缩影的眼睛,里面翻涌着全然的信任、依赖,以及一种他不敢深究的眷恋。
理智在提醒他警惕,情感的堤坝却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冲开了一道缺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放在了鸩酒柔软的黑发上,像一个真正的安抚者。
“别怕。”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