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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小荷眼睛一亮，自己也拿起一块，刚咬下去，就看到他嘴角沾了点糖霜，和刚才的豆沙如出一辙。她忍不住笑出声：“月哥哥，你又沾上了。”
这次夜神月没让她动手，自己抬手擦了擦，指尖却在嘴角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脸上，他忽然开口：“小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小荷点点头，脸颊微红，“那时候我还抓着你的衣领，对你用了那个技能……”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有点不好意思。
“我知道。”他看着她，眼神认真，“硫克跟我说过，那个技能会让人无条件爱上你。”
小荷的心猛地一沉，捏着曲奇的手指紧了紧：“所以……你对我的好，都是因为那个技能吗？”
他却摇了摇头，伸手拂去落在她发间的樱花瓣：“一开始或许是，但后来不是了。”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看到你为了救我，敢一个人去废弃工厂的时候；看到你笨手笨脚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到你刚才求签时，闭着眼睛默念的样子……我就知道，不是因为那个技能了。”
小荷的眼眶忽然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你、你怎么不早说……”
“怕你不信。”他伸手替她擦眼泪，指尖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现在信了吗？”
她用力点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原来那些心动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原来他也在悄悄在意着她。
“好了，别哭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笨拙地替她擦脸，“再哭就不好看了。”
“才没有。”小荷吸吸鼻子，抢过手帕自己擦，却被他握住了手。他的手心很暖，带着阳光的温度，把她的手整个包裹住。
“带你去个地方。”他站起身，拉着她往山下走。
穿过喧闹的人群，他带着她来到河边的樱花树下。河面上飘着粉色的花瓣，像一条流动的锦缎。远处有孩童在放风筝，笑声顺着风飘过来。
“你看。”他指向天空，一只鲤鱼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