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为什么要还继续插手实验,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吗?”
余烬抿着唇,沉默地听着,面对导师,他总会流露出一些学生时代的心虚。
他下意识地想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跟在老师身后的、一位他颇为熟悉的师兄。
那位师兄接收到他的视线,却立刻心虚地挪开了眼睛,假装研究手里的平板数据。
没救了成师弟,现在谁敢触霉头。
秦院士越说越气“你的本科特批学位早就下来了!以你的能力,早就该继续读研,出国深造!”
余烬安静地听着,他知道老师是关心则乱。
他当初毅然接手深圳实验室,一方面是想替日益繁忙的老师分担,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之前执着于剥离腺体那种近乎偏执的离经叛道的一种弥补和转向。
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去完成自己认定的事情。
老师知道他倔,更清楚他那不堪回首的身世背景赋予他的偏执与孤独。
老人家的怒火底下,是深切的忧虑,怕他钻牛角尖,怕他走偏路,怕他因为过去的阴影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
训斥告一段落,秦院士重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还有件事你小时候待过的那个地方,要重启了。”
余烬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牵头资助的,这次面上手续齐全,合规合法,你留心些。”
最后,老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余烬身上,看着他笔挺地站在这里,身处一个完全不同于实验室的环境,周围是那些充满活力的年轻选手。
忽然又叹了口气,这次带上了些复杂的情绪“余烬,是个很好的名字。”
这句话意味不明,但余烬听懂了,扯了扯嘴角。
老师并非全然否定他现在的选择。
秦院士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吻“中午记得参加事件调查会议,详细说明情况。”
说完,他带着他的团队转身离开,继续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余烬独自站在原地,消化着老师带来的巨大信息量,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这时,几个身影从旁边的拐角处蹭了出来。
一诺、九尾、花海、钎城,还有看似路过实则竖着耳朵的无畏和暖阳。
他们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