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
“对啊，XQ的九尾，听过没？”
许铭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突然凑近，压低声音
“说真的，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打职业？哦对你是年级第一，当学霸更靠谱哈。”
成灼棠被他吵得有些烦躁，把手机往他怀里一塞“自己打。”
“别别别！”
许铭霖立马怂了，双手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跟捧着什么宝贝
“哥哥哥，现在换肯定被举报！打完打完！”
成灼棠叹了口气。多年的研究院生活像块磨石，把他的情绪磨得钝了，连生气都觉得费力。
他“嗯”了一声，接过手机。
对面的上路高地塔只剩丝血，队友正在中路团战。成灼棠扫了眼小地图，又点开队友面板看了圈大招CD，指尖在屏幕上点了下——发起进攻。
韩信像道银色闪电，从侧翼绕后，一技能挑飞对方C位，二技能横扫接普攻，配合赶来的队友瞬间收割。
“Double Kill！”“Triple Kill！”“Quadra Kill！”“Penta Kill！”“Aced！”
许铭霖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活像只刚摘到香蕉的猴子，手舞足蹈地拍桌子
“我靠！五杀！成灼棠你是神吧！”
成灼棠把手机塞还给他，面无表情地转回头，摊开数学卷子。
瘦弱的手腕从宽大的校服袖子里露出来，皮肤是长期不见强光的苍白，血管像淡青色的线。
许铭霖的兴奋戛然而止，他对方的身世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那个，”
他挠了挠头
“要不你当我代打吧？一颗星十块钱，你这技术，打我这铂金局跟砍瓜切菜似的。”
成灼棠写字的手停了。
十块钱，能买三个肉包，或者一本崭新的习题册。
他抬眼，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片浅影
“赢一把十块？”
“对！输了不掉星的话不算，赢了就给！”
许铭霖拍着胸脯保证
“你要是嫌少，我再加点？”
“不用。”
成灼棠低下头，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