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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弋鸢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苏暮雨从怀中取出一枚青瓷瓶,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递到她唇边。
她没动,只是盯着他。
苏暮雨也不催促,就这么举着药丸,黑眸沉静如渊。
——他不是苏昌河那样喜怒无常的疯子,也不是谢不疑那般深藏不露的棋手。
——他是暗河里面,唯一一个……会救不熟的暗河同胞的人。
苏弋鸢终于张口,吞下药丸。
苏暮雨这才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块素白帕子,按在她肩头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药丸很有用,他用帕子给苏弋鸢止住了血
雨势渐大,巷子里的血腥味被冲淡。
暮雨纷纷,阴暗潮湿的街道,此刻的他明明像是一个夺人性命的阎罗,手上却做着救人的工作
苏暮雨收起伞,俯身将她抱起。
苏弋鸢没有挣扎,只是低声道:
苏弋鸢“……为什么救我?”
苏暮雨脚步未停,淡淡道:
苏暮雨“你还没到该死的时候。”
雨幕深处,他的背影挺拔如剑,而她靠在他肩上,第一次觉得——
原来会有人不出于任何目的的救你,其实苏弋鸢的死活对于苏暮雨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