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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鼎沸人声中，李莲花的目光静静落在乔婉娩身上。她扶着肖紫衿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乔姑娘。"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清晰的界限，"四顾门重建，不必勉强。"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将乔婉娩最后一丝期待也浇灭了。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忽然明白他给予的这份"体谅"，比任何决绝的话语都更残忍——因为他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愿给。
"我明白。"她轻声回答，每个字都说得艰难。
李莲花微微颔首，转身离去的身影决绝而从容。肖紫衿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发出一声低笑，笑声里满是自嘲。
原来这十年，他始终在和一个早已放下的人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