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小榔头,颠了颠重量,手感正好。
于是,当陆京洲正被冰冷的水和体内灼烧的火焰反复煎熬,用皮带捆住的手腕因为挣扎已经磨出红痕,意识在崩溃边缘徘徊时……
“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猛地响起,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架势,几乎要盖过浴室里的水声。
陆京洲混沌的脑子被这巨响震得一瞬清明,他愕然抬头,还没反应过来。
“哐当~”一声更大的碎裂声后,浴室门锁的位置直接被砸开了一个窟隆,门板晃了晃,随即被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从外面猛地推开。
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陆京洲浸泡在满是冷水的浴缸里,浑身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嘴角被自己咬破渗出血丝,眼神猩红而错愕地看着门口。
岑予衿就站在那里,手里提着的那柄小榔头被她随手扔在一边,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身上是嫩绿色的小吊带,玲珑饱满的身段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皮肤细腻白皙。
她的脸颊带着勾人的粉色,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凶狠媚意,直直地看向他。
一步步靠近。
水珠顺着她散落的发丝滑下,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再往下,没入那诱人的沟壑。
陆京洲的呼吸骤然停滞,瞳孔猛地收缩,体内那股被强行压抑的邪火“轰”的一下,以燎原之势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陆京洲立马闭上了眼睛,可显然来不及了。
岑予衿一步步走近浴缸,无视了满地的水和被他弄得狼藉的浴室。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微喘,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砸在他的心尖上。
“陆京洲,你睁开眼看清楚了,我是谁?”
“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是你孩子他妈!”
“你现在难受,我知道。但你宁可在这里自残,也不愿意碰我?”
她弯下腰,靠近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红透了的耳廓,带着决绝的诱惑,“你要是敢憋出毛病,让我守活寡,我就……我就……”
她“就”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威胁,索性直接行动,伸手抓住他湿透的衬衫前襟,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拽,恶狠狠地说:
“我就天天穿着这个在你面前晃,看谁先疯!”
陆京洲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她这番动作和言语的刺激下,彻底崩断!
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情欲。
岑予衿软乎乎的拇指,轻轻划过他的